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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2) (第3/3页)
红啊。 禇临是冷白皮,脸颊热度一上来, 便染上瑰丽的绯红色,一点儿也遮掩不住。 听见这话,禇临指尖一抖,撩起的水珠四溅, 他摇了摇头:还好。 其实脸上确实很热,不知道是因为热水放出的热气,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。 姜予年哦了一声, 安静地坐着,水平面在他的锁骨下边一点波动荡漾, 衬得胸膛、颈侧那一带的轮廓格外分明,那线条仿佛经过度量精准地长出来似的, 多一分少一分都将损失味道。 禇临眼观鼻,鼻观心,像是被蛰到不敢多看, 平心静气帮姜予年清洗胳膊,每次视线扫到那抹伤疤,心脏都会微微抽痛。 姜予年注意到了, 便提醒:诶,行啦,再洗下去我胳膊上快掉下来一层皮了。 禇临这才停下, 他在原地站了两秒,转到姜予年身前,面对着那张他不敢对视的俊脸。 他紧张得脑子发懵,只顾去给姜予年擦洗胸膛前边,没有反应过来。 直到姜予年手抵着下巴,似笑非笑盯着他问:禇临哥哥,你往下看什么呢? 姜予年指背在下颌上轻轻摩挲,思考了会儿:你要想提前验货也不是不可以,直接说就行,但你这样我容易害羞。 咳咳咳 禇临被呛到,连忙抬了头,正与姜予年的笑眼相对,他的脸因为这一通猛咳更红了,就连眼尾也泛着湿红,那双内勾的眼却微微张大,禇临连忙摇头:没,我没这意思,刚才没有注意。 平时清冷的脸染上霞色,姜予年眸光中闪过异样,又哦了声:我刚才还以为是你看着我□□,心里冲动,馋我身子想耍流氓,没想到是我错怪你了。 心里冲动。 馋我身子。 想耍流氓。 禇临难顶极了,只觉是三项罪行压下来,他呼吸都有些困难,这浴室里边空气太稀薄了。 我没有。禇临矢口否认。 姜予年不可置信又受伤,那眼里明晃晃的是你居然不馋我身子你太监。 禇临:馋馋馋行了吧祖宗!你过来点,我们早点洗完早点出去了! 总算洗完,禇临舒了口气,姜予年见他还站在那,看样子是想帮他穿衣服,就说:你先出去吧,我自己来。 禇临想到刚才也是姜予年自己穿的衣服,不放心地瞥了眼他左臂,上边已经结痂了,他点头说好。 等姜予年从洗手台下方的抽出吹风机,插上电后,禇临来到他身侧,接过了吹风机调试一下温度,微踮着脚帮他吹额发。 姜予年舒服地眯了眯眼,适时低了头,便离禇临更近了,能看到对方双乌黑明亮的瞳孔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。 热气流将发丝间残留的水吹走,游走在他发间的手擦过头皮,带来一阵难言的酥麻。 姜予年忍不住笑:禇临哥哥真好。 手握着吹风机把轻轻晃动,禇临闻言与他视线相碰,抿唇道:那以后也帮你吹头发。 这种温情没有维持多久,直到相对着写题时,禇临眼睁睁看他写累了随性地甩左手臂,不确定问:你的左臂 姜予年一僵,糟了。 禇临什么都明白了,包括刚才让他又羞又窘的浴室里边那一幕,脸唰地涨红了,卷了习题册就要去边上,被姜予年拉住。 前两天确实抻到了不舒服,这我没骗你,只是今天好了点儿了。 禇临被拉住手腕,便站在原地没动,眉宇间有些气愤,他刚才是真的很担心。 所以你就你想气死我? 没有下次,姜予年自知理亏,举手以示投降,末了又压低了声线,而且你也没吃亏。 那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处于禇临能完完全全听到的程度。 你说什么?姜予年! 日子一天天过去,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他们两个之间的眉眼官司姜振国还是注意到了。 没有急着去找姜予年谈话,姜振国也不清楚把他叫来能说些什么,只是一块儿去上班时,拐弯抹角跟陈怡提了一嘴:你有没有觉得,予年和小禇同学有点过分亲密了? 陈怡坐在副驾驶上抱着包,闭眼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,又带着点儿没睡醒的慵懒说:那不是显而易见,一整个寒假黏在一块儿,能不亲密吗? 等红绿灯的功夫,姜振国怕她没有准确get到他想表达的意思,又组织语言开口:你也知道,他们这个年纪呢,心里边比较躁动,荷尔蒙分泌旺盛 屡次被老姜同志念经般的声音打断睡意,陈怡索性撩开眼皮,没好气道:有话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