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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节 (第1/2页)
更何况,宋远洲违抗了亡母遗愿,父亲在此后过世,和他表妹也无疾而终,表妹更是嫁的不称心... ... 宋远洲,很喜欢他表妹吧? 而宋远洲说,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。 不仅不喜欢,约莫是十分地厌弃吧? 计英攥紧了手。 她爱她的父亲,所以相信父亲不会是那样的人,她会找证据去查明。 但是宋远洲厌弃她,宁肯折辱她也不会相信她说的话。 那么她还有什么必要找一个不肯相信的人解释? 计英突然想明白了。 宋远洲信不信不重要,重要的,是她要活下去。 就像茯苓和厚朴说的那样,坚持下去,没有什么过不去的。 她还要找三哥,还要再立计家! 这是她答应三哥的事。 她转身看向茯苓。 “姐姐放心,我会坚持下去的,等我日后有了机会,定要报答姐姐!” 茯苓笑着点头,“那我等着你。” 计英吃了厚朴替她抓的药,只是茯苓又想起了二爷的吩咐。 “英英,二爷嘱咐避子汤别忘了喝。” 她指了指窗沿下。 计英笑了。 就算宋远洲不记得,她也会记得,用不着他来提醒。 计英端过凉透的药汤。 苦味在鼻尖转头。 她一口喝干。 * 计英大病一场,留在了小西屋里。 家主二爷没有给计英请大夫也没有遣人照看,甚至连过问都没有,独自去了松江府看花木,一连去了五六日。 歌风山房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宋家别处。 香浣暗暗喜悦,问她外婆,“外婆,二爷是不是厌了她了?我就说,她那样的破鞋贱婢,二爷定然不喜欢的!” 香浣觉得自己又有机会了,没了计英,她就能去歌风山房了。 香浣想着二爷那仙人一般的气度,神明一般的眉眼,行走之间带着几不可察的幽香,一眼看过来把人心都看醉了,腿都软了。 她若做了二爷的人,二爷待她定然温柔。 香浣想着,脸红了起来。 她拉扯着鲁嬷嬷,“外婆,赶紧去跟夫人回话吧!” 鲁嬷嬷还在琢磨,正这时,花木上有个崔婆子脸色发白地跑了过来,“鲁嬷嬷救我,我方才一不小心把二爷的兰花给... ...踩断了!” 鲁嬷嬷吓了一跳,“那株兰花,不会是亲手种在西花园里的那株吧?!” 崔婆子缩着脖子,“就是那个... ...” 鲁嬷嬷讶然,突然使劲嗅了一下,“你喝酒了?二爷的规矩,当差前两个时辰不许喝酒,你敢喝酒当差?难怪出了岔子,二爷若是知道了,肯定要发卖你的!我帮不了你了!” 崔婆子自从巴结上了鲁嬷嬷,总觉得得了夫人庇护,行事散漫起来,二爷不在家,她忍不住偷喝了一点。 谁想到一脚摔倒,压断了二爷亲手种的兰花上。 崔婆子抖若筛糠,跪着上前抱住了鲁嬷嬷大腿。 “老姐姐救我!香浣在花木当差这两年,我可没少照看她呀!若是我被卖了,香浣也没人照应了不是?!老姐姐救救我!” 鲁嬷嬷想不出办法,正巧有人来报信,“二爷回来了,说是要和川二爷去西花园六角亭吃酒呢。” 崔婆子一听,差点翻了眼抽过去,鲁嬷嬷却瞬间冷静了。 她一把拉住了崔婆子。 “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 “什、什么办法?!” “找人背锅。” “找谁?!” 鲁嬷嬷没有直接回答,叫了香浣,“你找个人,去歌风山房传话给计英,让她去西花园伺候二爷。”